许彦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脸上的肉已经完全长回来了。
额头上的暗夜印记启动，就像在空中开了一颗眼睛，可以鸟瞰自己的形象。
自己的能力都还在。
这张脸：
五官如刀削一般，皮肤白皙。
额头位置有镰刀印记，也可以变成圆月印记。
除此以外，平平无奇。
“我，就是脸面？”
“我的这张脸，同时也是万里长屠的脸，是这个意思吗？”
许彦是懵的。
想到鬼化共鸣状态，魂技可以共享……
所以这张脸也可以共享吗？
但。
如果自己的这张脸可以作为万里长屠的“脸面”，那“祭坛的声音”为什么不早说呢。
为什么偏要等到自己决心赴死，碎尸万段，骨灰洒满上京以后才进行提示？
不合理。
绝对不合理。
祭坛就像一个不凡的秘物，段位贼高，除了能超度亡魂外，还能解析万物。
比如官方【命衙系统】解析不明白的黄泉牌位和“变异魂技”，它都一一解析出来了。
所以许彦对它是非常信任的。
祭坛是家族财产。
是非卖品。
更是军师“战友”！
它不可能跟自己开这种“玩命”的玩笑……吧？
“我，就是脸面”，字面上的意思——
是否说，现在把万里长屠召唤出来，就会看到一个跟自己长着一张脸的万里长屠？
许彦好奇。
意念一动。
召唤。
虚空并没有咆哮。
万里长屠也没有出来。
不对劲！
许彦突然感觉额头开始发烫，死神镰刀的印记浮现。
然后，脑海响起了一道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。
【你的真身（万里长屠）已故！】
【无法召唤。】
【……】
等等。
刚刚听到了什么？
万里长屠已故？
“？？？”
许彦噔噔后退。
好突然！！
还没等情绪抓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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